这双慧眼了,比如那位冉家小姐,我劝你离她远一点,人家是正经的嫡派出身,就算一时落魄,骨子里也是高高在上,就该配谢昀那样的世家公子,像咱们这种角落里冒出来的无名氏,小心污了人家的衣角。”
这回徐夷则彻底合上书,漠然道:“别把你对徐柔则的想法安插在我身上。”
陈青顿时变了脸色,深深看了他一眼,发泄似的把他膝头的书扔在地上,披衣摔门而去。
笔架半天才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书,胆战心惊地道:“少爷,你们这是……”做的哪门子梦啊!
剩下的话笔架没好意思说出来。
徐夷则没有回答,拂去封皮上的尘土,上面并无一个字。
·
陈青伤势无碍、尚能自如行走的消息很快传到太夫人耳中,南府的彻老爷也松了口气,暗喜徐青萍没了如意算盘。
可他没料到,徐青萍从来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青儿的事叫太夫人担心了,您惩罚泰哥儿,虽是情理之中,可毕竟两方都是孩子,不过是无心嬉闹,若不是惊了马,车子失控,青儿也不会受那点小伤,何况这事和丰哥儿没有半点关系,我都替他委屈。”
只这一句话,在场最难看的人就是徐征。
谁人不知徐彻是欺负他官卑位低,而他竟连儿子也护不住,枉活若许年,面上不显,心中已对兄长起了怨怼之心。
大概是因为陈青伤势不重,徐泰则五日后就得了自由,倒是徐丰则一直恍恍惚惚,不过他原本就安静,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变化,冉念烟也是听徐泰则说起的。
“族兄最近心情很不好,我和他在一起那几天就发现他不对劲,每天通宵看书,说要准备府试,不温习就心慌。他的学问我是知道的,在整个顺天府学都是数一数二的,顺其自然就一定能考中进士,区区府试算什么,我怕他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想不开,你和柔则相熟,能不能打听打听,是不是他们家里出了什么事?”
因为徐宝则嫉妒的缘故,徐柔则最近都刻意回避冉念烟,奶娘怕自家小姐为难,接过话头:“这可不是小事,您和太夫人、夫人说过了吗?”
徐泰则抓了抓头发,道:“我和我娘提过一次,她说族兄十五六的年纪,正是上进的时候,又把我骂了一顿,说人家都懂事,就我不服教诲,叫我不要过问别人的家事,不礼貌。”
奶娘道:“二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大概是丰则少爷心气高,少年人难免有些好胜之心。”
流苏也道:“南府那边已经三代没出过进士了,全家人都指望着丰则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