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棠悦薇被宫宴墨的话堵的哑口无言,挂在嘴边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既如此,伯母便与你将话摊在明面上来说,沈童这次住院的事,棠沫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这次来,一是为了表达歉意,二是希望你看在伯母的面子上,不要追究此事。”
宫宴墨闻言笑了,仿佛是觉得棠悦薇的话好笑,“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在事业上投入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有了个心尖尖上的人儿,很多事情做的过分也是情有可原。”
“你这是什么意思?”读出宫宴墨语气中的不寻常,棠悦薇眼神锐利起来。
宫宴墨沉默不语,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敷衍的笑令人心颤。
“就当是我倚老卖老,求你给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