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以她熟悉的方式去表达。
喜爱的事物从来没包含异性这一项,纯粹想要陪伴的话,这种喜爱也不具备必要性
要得到实际的名分,很多是得取决于对方的心情,更没有非得完成的事,条件被定义得含糊不清。
『所以正常地关心就好了吧?』
「正常地?」
她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侧躺在她眼前的仓鼠说的话,对上的视线如死物般无感情。
用对她具有一定说服力的话语在短时间内取得她的认同感后,不客气地接着说下去:
『难道有比这更好的选项吗?』
这次不打算回应或反问,她垂下目光不带多馀念想地思索,以自己的能力可以得到多少成果。
例外一旦超出本来该有的误差范围,普遍地存在了就又是一种正常。
「......」
『没有什么是不能想的吧。』
彷彿将在幽暗的静謐中无声窒息,她发出短促的轻微声响,倒抽一口气,突然紧抓住仓鼠。
掌心覆盖它的腹部,掐紧它身体的手指连带着缓慢蹭过它的脸颊,锐利的目光毫无目的地凝视前方。
像是察觉到镜头后方对自己的观望,视线重叠在同个瞬间,进行单方面地施压,煽动观察者的不安。
然而「没理由要害自己。」,这句话在脑海中屡次重复过,所以想也知道,它是不可能害怕的。
它愿意被同化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从头到尾只存在着她自身的意识。
以及作为基础架构的共同思想。
而她别无办法,意识到自己真实想法后的逆反心理战胜不了那细微却已然產生的渴望。
连紧握的手都因无法彻底否认自身的言论而留有馀地,近乎失控也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极度愤怒的样貌。
松手之后,她就又抱着怀里的刀,想不到最优解就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动也不动,藉着屏除杂念来转变思考的角度。
久违地体会到胸口贴紧刀鞘的触感,就好像在这时的昏暗同样有了依靠,有掌握得住的任何一样事物。
舒服的被窝里乾燥柔软、填补内心的不再只有饱足感,正在习惯这一切。
打开房门,能够看见的是有人在眼前生活着的景象,旁观跟融入都甘愿。
细数过那些美好,她重回平静,愿意再去釐清对他的想法。
就算冰冷的身体先浸到了温水的暖,要一脚踏入热水并置身其中,仍会对此感到胆怯。
怕最初的灼热刺痛、起身时的寒凉。
她等待安稳入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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