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女俩都要伺候那个人,吴家阿婆说……”
“胡说!你胡说!”陈凛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怒吼着,跑出去很远很远,他不敢想象,如果真像镇上人所说,白葭的境遇会有多凄惨。
他也无法想象,失去她以后,自己会怎么样,只知道在他十几岁时就爱上的她,会是他一生中最深的挚爱。
陈燕看着哥哥狂奔而去的背影,泪流满面。
白葭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陈凛的世界彻底消失了,就像她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无影无踪。
“今天真冷啊。”白葭跟同桌耿薇说。
“是啊,天气预报好像说有零下五六度呢。”耿薇正拿着小圆镜照脸上的痘痘。2k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