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又能做什么呢?”她用大拇指摸了摸打火机上的凹凸刻画:“如果实在要说点什么的话,那就离我外甥远点——不管你带来的影响有多么轻微,但你不能因为没味儿就整天呆在公共厕所里。”
“真的?”
奇兹。卡逊说,不知何时,她琥珀色的眼睛里盈满的不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令人厌恶的傲慢:“你真的想让我放弃撒沙。霍普金斯?”她细声细气地:“那么你预备让谁来接手?一个有幸能被比桑地认可的小家伙?既沉默,又温顺,鲜血、哀嚎与死亡对她们来说就像厨房里的锅子和铲子一样司空见惯,她们的祖父是罪犯,父亲是罪犯,兄弟是罪犯,将来的丈夫和儿子也终将是个罪犯,她们会欣喜若狂,不管怎么说,‘金发的审判官’在海神岛上可是个不折不扣,出类拔萃的大人物,他是比桑地最亲密的朋友,几乎就是他的兄弟,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就连最难对付的‘铁榔头’听到他的名字也会情不自禁地双腿发软——她们的母亲一定会为有这么个女婿而倍感骄傲的。
然后,作为一个异能者,或早或晚,他的名字也会和安东尼。霍普金斯一样上您所供职的那个机构的头条。
在你的幻想中有这副画面吗?没关系,你可以现在就想想,感觉怎么样?“
年长的女性又拿出了一根烟,她竭力表现从容,但她立刻尝到了被咬碎的过滤嘴儿和烟草的苦涩味道。
“但我不一样,我是卡逊,又是道格拉斯,我是个受害者,我对罪犯深恶痛绝,这十几年里,我一直生活在一个稳定与安全的环境里,虽然得除掉海神岛的那一部分,我爱他,爱的发狂,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个机会——我想和他结婚,他会有一个受他人尊敬的身份,一个高尚而优裕的职位,一个安全温暖的窝儿,两个抑是更多个孩子,以及一些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凯瑟琳,和别西卜。比桑地完全不一样的朋友,没人能够威胁得到他——哪怕只有二十年,又或者只有十年我们就成功了,您所担忧的那些,无论是安东尼。霍普金斯还是别西卜。比桑地,都不能再影响到他了至少,不能像现在这样,几乎完全地掌控着他的一切。”
“我也不能,”凯瑟琳说:“是吗?”
“您现在也不能。”奇兹尖锐地指出:“而且您的外甥就快要变成一个称职的罪犯了。而且”她舔了舔嘴唇,她母亲最为深恶痛绝的动作之一,她始终认为会做出这个动作的不是妓女就是智障,又或者两者皆有:“您在我身上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只是因为无聊?”
“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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