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中绝对包括了这一部分内容。
这个混蛋究竟想干什么?
头儿再次剥了一粒奶糖,软糖在舌头和牙齿间翻滚,唾液迅速地将它变得粘呼呼的,他咬开它,发现这颗是榴莲夹心的。
真是糟糕透顶。
***
烈焰熊熊。
天棚上的消防喷头不断地旋转着喷出冰冷的透明小点儿,它们和来历不明的火焰相遇,在空气中制造出浓厚的雾气,g区的居民们谨慎地靠着坚实的墙壁站着,略微放低身体——而不是如火灾逃生的教育片中那样趴着,那个姿势也许不会让他们被烟雾呛死,却很有可能让他们的脊背或后脑上挨上致命的一家伙——他们可以隔着雾气和火焰隐约看到相距不远的朦胧身影,但至少在起初的两三分钟内,没人说话。
每个人都在被自己的**和力量折磨着,但谁也不想成为别人疏解**和发挥力量的牺牲品。
“我们得先出去。”出乎人们意料之外,首先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女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倦和惊恐,却依然很吸引人——它让人想要听她说下去“我们必须先离开这儿。”她说。
安东尼。霍普金斯发现她很巧妙地连续使用了两个“先”并在发音上略略加重了它们的分量,这两个字看似无关紧要,却能很好地将这些野兽的注意力引向她所想要的那个方面——无论是自由,还是自身的安全。
“这可不行。”
安东尼。霍普金斯说道,在对方话音刚落时的寂静中,食尸鬼带有嘶嘶声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出,这种杂声自从他在州立暴力精神病院里度过沉默如死的八个年头后就有了,就算在这之后他过了很多年时常滔滔不绝的日子也没能纠正过来,但和先前的女声相同又不同的是,这种声音有着让人颤抖着倾听下去的魅力。
“毁坏这里,毁坏所有的一切,”他的声音在火焰和水蒸气中回荡:“这是件妙事。”
撒沙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能够感觉到男性的喉头在愉快地发出震动。
父亲又在使坏儿了,他想,然后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
神父像块木板似的,躺的直挺挺的。
他不像霍普金斯医生那样是个睡精神病院和监狱小床的老手,但修道院和神学院的床铺也足够坚硬狭小,所以他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恒温睡眠仓里睡的也算舒适,虽然这种每天长达二十个小时以上的睡眠着实非他所愿。
出于某个无法公之于众的原因,机构没有把他立即交给警方或悬赏方(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毫无疑问地必定会被那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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