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察到了什么,感官敏锐的条野极轻微地侧了侧脖颈。
这个心跳是……
不过比起这个,条野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心愿?这是你对你自己的行为预设做的美化吧,确切的来说,不是复仇更合适吗?”
他慢条斯理地一条条说来:
“非自然状态下死亡,我可不觉得简简单单的愿望能让一个亡魂留存于世间,怕不是有刻骨的仇恨被忘记了吧?等你记起来那些仇恨,不就会化身复仇的恶鬼了吗?”
条野换了个姿势,双手交握支在桌子上,凭着其它感官的感知,准准地把脸对向栃木。
“你不觉得……”
“停下来吧。”
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条野被鸣瓢打断了。
条野一脸无辜:“啊嘞?随意聊聊天不好吗?”
鸣瓢拖着懒洋洋地语调,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要干什么。虽然我可能没有你有那么丰富审讯经验,但是区区语言的‘艺术’我也是懂得的。”
就在条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后,鸣瓢就觉察到了。
这个人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同类。
用语言故意玩弄对手,享受对手的焦急,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将其逼上绝路。
“再说了,有仇报仇,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现在是鸣瓢的回合。
www.bqghh.ccm.bqghh.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