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面前的沈方泉失身，忽然轻声开口，自言自语道：“一直以来，我始终都不知道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在我们刚刚见面时，在你刚刚成为内阁首相时，乃至于到后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一直以为，你想要的是权。”

“然而，就在我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吃下你的时候，后来又接连爆发了五次山海大战。”

“从那时起，以至于到了现在，我发现我又开始彻底看不清你了。”

林皓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与沈方泉之间过往经历的一幕幕。

从相识相知，到最后一路坚定不移站在自己身后，成为自己的心腹，甚至期间过往得一些敲打与试探，各种君臣往事，一一清晰历历在目。

“都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下缟素，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

“前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后者，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林皓重新睁开眼睛，此刻，那一双黝黑的眸子深处，已经全部是被一股杀意凛然的滔天战火所汹涌取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