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是个体型瘦削，眼神精明的小个子，他见龙杰板着脸第二次来找他，心里就有数了，他一脸讪笑：“龙警官……”

“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了吗？”

小五挠挠头：“那个……”

龙杰看着他：“我刚才从齐滨那里回来，他对我承认了一些事情，跟你有关的事情。”

小五低声咒骂了两句：“孬种，蠢猪……”

龙杰：“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次，要老实回答我，我可要提醒你，再跟警察耍心眼，你可就危险了，齐滨你也了解，他可不是个老实人吧？知道他为什么说实话了——你要拎得清的话，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位置吧。”

龙杰虽然不说一个字的威胁言语，神色也淡淡的，可自有一股压人的气势，小五脸色都灰败了：“哪里敢，哪里敢，警官你问吧。”

“你跟武彬是怎么认识的？”

龙杰冷冷地，小五低下了头：“我们是一个省的老乡，在一处上的技校，我们都是学修车的。”

“武彬找你是怎么说的？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

小五眼睛眨巴了好一会儿，越看龙杰，越觉得紧张，索性认栽了：“洗浴城那事……是武彬找的我，他说是一个大款托他的，就是想逗逗一个哑巴。”

“具体怎么做，都是他讲给你的？”

“嗯，他说，就做个局，让这个哑巴的女友来唱歌，我们瞎闹一场……就是让那哑巴犯点事……听说那哑巴有个妹妹，被大款看上了……”

龙杰冷冷地：“武彬给你多少钱？”

小五有点急：“我可都给齐滨了——我没想到会打得这么厉害，都以为是闹着玩的，他又是个哑巴，能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真弄出事了，齐滨差点死了……”

“你是怎么找到齐滨的？”

“我们都是一个车队的，我是车辆维修工，他是停车场的保安，我们关系好，爱打牌，输了很多，正需要钱呢，武彬找了我，我跟齐滨关系好，就拉上他了。”

“其它几个还有谁？”

“都是经常跟我一起喝酒的几个朋友。”

小五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么说，这事都是你组织的了？”

小五面如土色：“警官，警官，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就想玩一玩，不知道会出事啊……再说，也是我们这边倒霉，齐滨差点死了呢！我怕他家里人不愿意，把武彬给我的钱都拿出来了……”

“武彬给了你多少？”

“给了五万，以前说是二万的，事情严重了，就多给了，不过，我一分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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