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又要哭,又经不起打,这才二十八个,屁股就通红通红,他打算打五十个来着。
男人看了眼屁股蛋,把巴巴掌放床边,她偷偷摸摸用手挠了挠边缘,想揉揉,下一秒不算太热的掌心捂过来,轻缓揉搓给她止疼。
秋安纯哼哼了两声,没动,眼泪花斜着从鼻尖落在床单上。他坐在床边,纤长的指揉着屁股,按压揉弄,指缝中都是透红一片臀肉。
其实不想欺负她,这么大一男人跟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干什么,但家人是软肋,谁碰谁死。
可,真让她死么?
要想弄死她,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费力。
他脑子里想了各种挫骨扬灰的招数,等人一到面前来,分分钟跟你道个歉认个错,态度陈恳,诚恳到显得他有点斤斤计较起来。
秋安纯哭了一阵,屁股给人揉了五六分钟,裴州不揉了,让她一边去,她就规规矩矩半趴半跪在旁边去了,巴巴掌放回去,又拿了个剪刀出来,咔嚓把她浴巾带子一剪,扯着带子一抽,扔脚边。
“你不会真以为我带你回来不会做什么吧。”
“挨操,嗯?”
他捧着女人脸颊,说下午舔逼的环节挺新鲜的,咱们再来两轮。
也有可能是觉着有意思,有可能是因为居住环境变化太大以至于男人洁癖要求格局降低,这会要玩弄她屁股,说过来给你舔舔逼安抚一下,屁股蛋的疼痛就没了。
秋安纯捂着浴巾,犹抱琵琶半遮面,裴州说别跟我来这套,不挨操就监狱酷刑欢迎你,她痛哭流涕,起身按照人家要求趴身上去了,标准69,男下女上,面前是半软半硬的鸡巴。
他语调讽感十足,说这三年估计舔鸡巴技术上涨了吧,跟野男人跑应该做了无数次,让她好好舔,抚慰一下空巢老叔叔的寂寞肉棒吧。
她双手颤颤悠悠握着肉棒,昂头用舌尖舔舐,沿着马眼缓缓舔下去,从柚柚教的乳汁浇树的技术活学活用,把鸡巴伺候的就像充了气的气球般涨大硬挺。
她身子小,逼男人舔不到,离近了就观察小穴长相,几年没见人家都生疏了,肉瓣闭着不让看,明明下午才挨过操,晚上又害羞的关着门,他伸手把肉瓣掰开,嫩红小穴入口,水渍一片,因为被扒开,一想到被他如此近距离观看,就吓得想关窗户,关又关不上,两根指头分开,肉穴口就只得不安抽搐着。
一抽搐,里面水就往外流,从洞口缓缓流到阴蒂周围,在低在人家胸膛上。
他眸色暗沉,以指尖逗弄,像弹琵琶弦般快速拨弄刺激着阴蒂,身上趴着的人开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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