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手捉着,手背打几下,五根指头用牙咬着报复,然后抱着人边走边操,挪到置物柜找了一圈,把她爪子指甲挨个剪了个干干净净。
剪干净了在丢回床上,这会没武器了,指头软到连实质性伤害都发不出来,小穴被鸡巴插得死死,操她颇有经验,知道怎么搞能让肉穴喷汁儿,流水,喘息不停。
他熟知她的敏感点,肉棒抽插时故意戳里面那一小处软肉,压着人欺负,就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要更狠了些,臀侧周围被拍打红肿,洞口被摩擦着酸麻感阵阵袭来,她难受,呜咽一声,就像被硬掰开的蚌,连壳都没有,白皙的肉不安扭动,腰弯成拱桥,呜咽着泄了第一次。
“重要的会客休息室,床弄湿了我很难办啊。”
男人说,说她的水都渗透到床垫里了,以后要是有哪个合作方想借地午休,闻到她的味道了怎么办,人家会说他私生活混乱的。
“夹紧,别在泄出来。”
他吩咐,却冠冕堂皇把人压着用鸡巴狠狠操,粗长的性器来回在穴里插弄,一面不让人泄,又一面以高速插穴,连呼吸也跟着粗重,沉闷压抑,扩散到整个休息室。
秋安纯捂着嘴,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喘息紧紧咬牙,下体却被肉棒来回侵犯,酸麻与快感无休止入侵大脑,企图占据理智,她哭,又觉着难受,被鸡巴恶意拍打屁股,啪啪声持续不停,随后又接连泄了第二次。
他说她不听话,竟然夹不紧逼,水流不止的话,就得接受惩罚。
他把她抱着,缓步挪到落地窗前,把人抵在窗边,后入式把尿般的羞耻姿势,阳光夕照,两个人染上一层镀金般色,彼此融入,有了短暂的和谐氛围。
她透过窗不算太明显的镜面反射,捕捉到男人双眼微闭,唇也不太过上扬,也不下垂紧闭,眉头没皱,没皱的话表示他心情应该还挺不错的。
三十多层高度,下面是车水马龙,对岸是江河,建筑物此起彼伏,这栋大厦不算太高,但没人能撼动的了。
他把她抵在窗边插穴,交合部位已然是泥泞不堪,战场糜乱。
“操完就放我走吗”
她问,胆子大了不少,男人一愣,抽插的稍微快了点。
“明天放你回去。”
秋安纯听他这话,总觉得不信,就像背地里有什么阴谋诡计没使出来。裴州让她专心点,否则就推迟时间,把她送去坐牢。
她被操的手麻脚麻,连腰都酸,亲眼看着夕阳落下天色彻底变黑。他持久不射,相当磨人,女人几次都哼哼着求饶,他却硬是抓着腿不放,最后一次射了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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