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断掉的一瞬,裴寒心里默念自己完了。
裴州逗她呢,操着兴起,让叫两句老公来听听,也不是真要给她名分。她那么小一个,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一边猛操小穴儿一边让她叫。那晚叫妈,黏着哭着告状,要他给呼呼。今晚改叫老公了,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他蛊惑,他诱哄,他兴致满满,又从心里层面给予艾家那位的报复,裴州大力甩臀,每回都不差分毫的撞击着那敏感点,秋安纯被操的呻吟破碎,哭啼不停,小手捏着他的肩膀,只觉得下体酥麻骚痒,被肉棒摩擦的难以克制,求饶的小声哭泣。
“插慢点慢点啊啊别这么快”
“舒服?舒服就叫。”
鸡巴大力抽送,两半臀被压着操的又红又肿,边缘糊了满满一层白沫,一室的味道。裴州让她叫,叫了就操慢点,不叫那就继续插,把逼都要操烂了。
秋安纯哽咽数声,在门扉被开启的那一刹,娇软唇齿呼出热气,委屈难挨的说出了两个音调。
“老公”
好软的,好不情愿的,音节碎成细小的片状,拼凑成一块,是他胁迫得来的称谓,是凌驾于女孩身上,索取掠夺来的称谓。
叫的真好听,又骚又可怜,裴州一瞬得到满足,大肉棒充血般的疯狂鞭打穴肉驰骋,非但不慢,反而比之前更快了。
裴寒站在门口,双目充血,一身狼狈,车钥匙捏在手中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分手了噢,他要故作不经意然后告诉她这件事来着。
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爱什么的,多矫情啊,她一定避恐不急。
裴寒脑子里那个线断了,就见自己的哥哥禽兽般的把女孩压在身下,还是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把人腿掰到透顶用头肉棒凶猛抽插,两个人都在床上,缠绵肉欲拍打,她被她哥操的整个穴肉连周围大腿与臀都被拍红了,哭的又娇又媚,细碎的老公出声,激起他哥更狂暴的兽欲,猛操数十下,没声了,脑子一白,小穴喷出那么多水,全身都跟着抽搐。
“你们在做什么?”
房间内,突兀响起另一个男声,秋安纯扭头盯着门边看,吓得小穴猛然收缩,把男人的鸡巴差点夹射了,裴州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清脆一声响,一边操一边往这边看过来。
就见自家弟弟穿着人高马大站在卧室门口,眼红成什么样了,裤子还有血迹,又狼狈又难以置信。
“噢,这么早就回来了?”
裴州没忍住,干到最关键时刻,当着弟弟的面情不自禁依旧耸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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