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束的性子给逗笑了,便道:“司徒公子,您老在沦落到要饭前记得留张纸写信给我,您不是一品了,我好歹还是个三品,再不济也不至于叫你上街忽悠人。”
司徒诚乐癫乐癫的接了易尘追这好意,便道:“易大人可放心好了,我好不容易修到您这么个金主,可打死也不会撒手,就算别的不留也定要留下足够长篇大论抒我悲苦之情的纸来向您求救。”
车里的司徒眉也被她兄长这厚颜无耻劲儿给逗了个哭笑不得,两相一混杂,却成了一番道不清哀喜的泣笑。
两辆马车并辕而去,易尘追在原地一路目送着蹄轮轻尘远去、直到瞧不见才依依不舍的收了眼,亦转身上了马,方才片刻的欢愉也被孤寂侵散。
此后朝中果真不再有除义父之外的牵挂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