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这个颇有派头的名号,结果一听是南韩国卖唱的,顿时没了兴趣,接着说:“是有些麻烦的,除了警察还有几个发了疯的心影流老鬼,哼,要不是碍着严令,那几个老鬼子一个别想回去,后来又有东瀛公安部和美利坚的人介入进来,花了点工夫才脱身。”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刘劫不难想象逃出东瀛的过程包含了多少凶险,这货说开了停不下来,“本来闯了这么大祸,归国了该早些回家的,可估计这样回去少说禁足半年,那可比挨一顿打还难受,索性按原计划,去找了南拳正宗的几个门派交流一下,师父说得没错,南拳流派虽然杂但大都有独到之处,跟他们比拳我都没用内劲,也不算欺负他们,之后去大印国找对手,可那边真正的强者就跟水塘里的鱼一样不冒头,我找了些时日,只好先来藏地会会久闻大名的密宗高手,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仅次于你,就留了一个月。”
刘劫哑然失笑,“你还真是个惹事精。走哪打哪,让cia,mi6这些组织注意上还是小事,国内还敢闹,不怕被国安局盯死了?”
周庆早淡淡道:“打架踢馆,戴人皮面具;杀人放火执行任务,戴青铜面具。”
刘劫敲敲他的“铜头铁额”,道:“那你现在,是在杀人放火的路上?”周庆早一把摘下铜面,问:“我送给你的面具,戴着吧?”
刘劫点点头,从小须弥戒里取出那面已经在他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青铜面具,两相对比,都是炼狱鬼神,材质和制作明显是一炉钢水出来的孪生面,只不过刘劫这面尽显怒目嗔狂,明明是鬼神却有股金刚相,而周庆早这面却是无悲无喜,鬼面佛相,刘劫对艺术没啥兴趣,也看得出这两面铜面技艺高超栩栩如生,本身就是了不得的宝物,却不知铸造者总共造了几面,有什么寓意在其中。
周庆早说:“我们换一下面具吧。”
刘劫一愣,哈哈笑道:“这你可不地道了,打完架难道让别人背锅,再说你送我那就是我的了,大丈夫岂有送了礼再收回去的道理?这可不像你周大好汉干的事。”
周庆早默然片刻,“打扰了你和那位洋小姐聊风月,真不好意思。”
刘劫很罕见脸红了一瞬,没好气道:“我说我和她只对关于人和自然生态的对应关系做了探讨,以及对宇宙和世界的发展规律发表了一下意见,你信不信?”
周庆早点点头,说:“拉利姆斯是个很复杂的地方,西方的米尔蒂恩和重阳秘境明里暗里交手几百年,说不上敌人朋友但肯定是对手,如果问东方修炼界对那群研究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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