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两匹浮光锦,今日又被她差人送来了。”
贺兰香略抬了眉梢, 显然诧异,之后又跟想起什么似的,扶额苦笑道:“差点忘了, 先前让那小冤家吃了两回闭门羹,此时还记恨着我呢, 罢了罢了,且不管那么多了,等会便往谢家送上拜帖,我明日前去走上一趟,否则她这闷气怕能憋到明年。”
细辛为难:“可您这身子……”
贺兰香:“只是吐了两口,又不是快不行了,扶我去歇下吧,休息片刻便好了。”
上了榻,贺兰香补好回笼觉,再醒来,精神便好了不少,脸色也好看了些,就是恶心的滋味隐约犹在,时不时窜上股羊膻,让她反胃。
如此情况,饭自然也吃不下多少,只简单用了碗蜜香莲藕汤,吃了两块红枣发糕,权当压下胃中难受,一直到晚上,胃口才算回来,用了顿正经粮食。
当夜,谢折没来找她,她亦没去找谢折,两个人昨夜还“两情相悦”,今夜便心照不宣地互不来往,算是各自给对方留个喘气的工夫。
翌日大早。
贺兰香梳洗完毕,用过早饭,乘车前往了谢府。
她登门探望,王氏自然亲自相迎,又因前日里试探出了她的态度,王氏便也没主动提及内务参事之事,只聊些家常,问她近况。
得知贺兰香是为谢姝而来,王氏立即吩咐丫鬟去将谢姝叫到花厅,哪想小丫鬟白着张脸过去,红着张脸回来,支支吾吾道:“姑娘……姑娘还没睡醒。”
此时已近三竿,膳房都要开始忙碌晌午招待贵客所用食材,王氏一听脸便沉了,起身便要亲自前去捉人。
贺兰香起身离座,不露声色地拦住王氏,笑道:“侄媳自从来到京城,还一次未到姝儿妹妹的院中坐过,不如就由侄媳代婶母过去,正好也能同姝儿妹妹说些体己话。”
王氏知她是在为自家女儿留脸,火气下去点头应下,遣婆子领人前去。
谢姝住的院落叫修竹轩,名字一听便知是她那个当御史的爹取的,不过院子里没有什么修竹,花花草草倒是不少,进院门,一眼看到的是棵合抱粗的石榴树,枝干粗壮,枝叶茂密葱郁,绿油油的成荫蔽日,足足延伸到屋檐下,鲜红榴花点缀其中,喧闹热烈,有些已经结了果实,小葫芦一样挂在梢头,沉甸甸压弯了枝干,与红花相映。
房中,谢姝嘴里叼了颗梅子,正趴榻上悠然看三国志,嗦完梅肉随口一吐,核便被丫鬟接走了,顺便往她嘴里再塞一颗。
“好歹有客临门,您打着睡觉的幌子不过去,夫人一生气,肯定是要亲自过来问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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