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被他一巴掌拍在地上。
可面对的是秦子墨,孟暮白的第一反应不是发火,而是郁闷。
“听说你是燕竹客的弟子,真的假的?”
经过一番交谈,孟暮白对秦子墨充满了兴趣。
“你猜。”
秦子墨嘴角轻轻一扬。
孟暮白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留下来喝这杯酒,真是气人。
“我与燕竹客虽说没有太多的交集,但也经常听说他的事情,可从传出他有过徒弟的事情。
说句实话,我认为秦阁主你就好像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无迹可寻。”
孟暮白不喜欢歪歪绕绕,直接将内心的疑惑道了出来。
“也许,我真的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
秦子墨顺着孟暮白的话说了下去。
“……”这天没法聊了,孟暮白满头黑线:“秦阁主,告辞。”
“这么着急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吗?”
秦子墨挽留了一句。
“不必了。”
孟暮白拿着折扇,准备走出营帐。
“等等。”
秦子墨叫停了孟暮白:“你的酒钱还没有付呢?”
顿时,孟暮白满头问号,喝了这两杯酒还要付钱?
“开个玩笑,恕不远送。”
秦子墨就喜欢看到孟暮白吃瘪的模样,故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