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尤其知蕾,来的晚不说,大部分时间还都在外面跟严术学医不在身边,但即使如此,几个人是和她的感情倒都还不错,每次有事,她们都是真的担心她,想着法儿的替她分忧,可见感情这东西都是将心比心的,不在时间长短。
杜笑笑感慨了一会儿,扭头发现小姑娘直直的盯着她,才想起自己还没回答她的问题,笑笑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我跟她说这些,正是要让她回去汇报呢,我刚才说过了,这些宫女都是我们这些秀女的试刀石,这样的试炼,不止是试验我们的脾气秉性,也试验我们御下的手段和抗压的心性,作为一个以后要成为一府主母的人,如果连威慑一个下人的心性都没有,那是根本不可能立住的,所以我是借她之口在传递一个信息,那便是我不会任人利用欺辱,对千金小姐不会屈服,对仆役下人也不会心软,这是一个官家嫡女应有的气度。”
杜笑笑的话说完,看了知蕾一眼,发现小姑娘有些迷茫,大抵是没太听懂,但眼里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点点敬佩来,杜笑笑不由得想起现代有个词语叫不明觉厉,觉得很适合知蕾现在的状态。但她也没想着解释太清楚,有些事,在知蕾她们这个位置不要太清楚的好,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丫鬟们知道太多容易陷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尴尬境地里,于是她只是点了点砚池道:“该加些水了,”然后抬头看着窗外补充道:“这些事你不懂没关系,只是宫里水深,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所以你平日里要小心低调些,多做事少说话,多听多看,若有什么拿不准的,都回来问过我再说,我们自己本身有把柄,又没有背景根基,少不得会有人来各种找茬,所以要处处小心。”
杜笑笑一开始不解其意,正想问逸安为什么送她只狗,直到目光扫向逸安时略过他的玉佩才想起,原来他雕的是属相,杜笑笑,或者说是里这个人物原身白寄芙的属相,白寄芙去年杜笑笑穿过来的时候是十三岁,现在过了个年,已经十四了,刚好属狗。
逸安看长姐看着木雕眼光一闪一闪的,却没有及时说话,怕她不喜欢,一时心里着急,自己解释道:“长姐,我原是想给你雕个小像的,可是人像太复杂,我一时学不会,又怕手艺不精毁了长姐的花容月貌,就只好取巧雕了个你的属相,长姐你不喜欢么?”小家伙声音轻缓,但语气焦急,看的出来时真的害怕。
杜笑笑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儿来,低声安慰道:“啊,不,姐姐很喜欢,只是刚才一时走神了没反应过来,逸安这么用心,姐姐欢喜还欢喜不过来呢。”她摸了摸小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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