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献给我们的啤酒。”
“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好酒——”
清唱,虽然是清唱,可是大礼堂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低沉的男声伴着空气中的酒香,笼罩着整个北冰洋,秦东那浓烈的声调,像是阵阵嘶吼,用热烈,唱着这片土地的欢歌。
“喝了咱的酒——”
秦东突然冲着台下一挥手,上千名职工家属不用打拍子,都齐齐吆喝起来,“上下通气不咳嗽——”
“喝了咱的酒——”
“滋阴壮阳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
“一人敢走青杀口——”
礼堂里,就连杨厂长和鲍厂长也都开了金口,杨厂长已是站了起来,然后,礼堂里就哗哗长出了一片高梁地。
每个人脸上都在开心地笑,每个人口里都在可劲地喊。
“喝了咱的酒——”
“见了皇帝不磕头,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跟我走……”
“好酒——好酒——好酒————”
高昂而富有张力的大合唱差点把礼堂的屋顶掀翻,好酒的嗓音飘出礼堂,飘出厂区,飘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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