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划,以及不算顶尖,但是精良丰富的仪器设备,让包括福奇在内的参观者交口称赞。
论设备,福奇的实验室当然更加先进,但他还是拿出笔记本,记录下了许多设备布局方面的小技巧,打算将浩然的经验带回自己的实验室中。
至于汪洁,这时候牢牢捏住丈夫的手,掌心的微汗,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很多人以为高级知识分子情商高,其实这是未必的。
想一想高中时的女学霸,她们情商高吗?
未必吧?
而且一路考上重点大学,又一路读研、读博,毕业后也直接进入实验室,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象牙塔。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研究人员,缺乏与人交往的经验,对于人情世故所知很少。
前些年,清华好几个大学老师,都是绝对的聪明人,却被最最简单老土的诈骗电话骗走了几千万财产。
甚至还有一个副教授,又是卖房,又是借钱,给骗子都整乐了。
这些高级知识分子面对电话诈骗时,表现完全没比信息落伍的老年人好多少。
这就是人生经历不同所造成的的认知差距了。
他们一辈子都在和数据,和实验打交道,生活两点一线,非常简单,人也比较单纯。
实验室政治也远没有办公室政治那么惨烈,因此说其中一些人高iq,低eq,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妥。
当然,也有很多科学家,又是开公司,又是潜规则女研究生,私生活风生水起,浪得飞起,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总之,临床医学学者天天要和患者打交道,相对没有这些问题,但像汪洁这种,整天呆在实验室中的,难免短于人情世故。
孔祥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头,道:“你看,现在知道我说的意思了吧?张院长,还有他的浩然医院是不同的,在这里,或许我们能实现原本不敢追逐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