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真是不错,生个病还能得到多国联军会诊。
这就好像小偷抢了包,逃跑的时候遇到武警连队拉练一样。
被十几个精壮猛男压在地上的小偷,也是同样的好运和幸福。
在一片恭维声中,福奇保持着从容的仪态。
只不过他眼中那一丝焦虑,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也发现,病人的病症与非洲睡眠病有些不同。
甚至就在刚才,新的心肌功能检测也出现了异常,这很让人费解。
因为无论是冈比亚锥虫,还是罗得西亚锥虫,都以侵犯神经系统为主,对于心血管系统的侵犯较为少见。
但不管怎么说,骨髓检测是不会错的,在患者骨髓里找到了锥虫,这个病的诊断就板上钉钉,没有翻转的可能了……
……
“福奇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就在福奇沉思的时候,忽然之前在视频中与他通话的那个年轻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在福奇的印象中,这个年轻人不但英语很好,在介绍几种锥虫的拉丁学名的时候,拉丁语发音也相当标准。
福奇的父母都是意大利人,张子凡却能发出连他都发不标准的颤舌音。
这让福奇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好感大增。
“你好,dr.张,你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医生,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提出好了。”
福奇伸出了手,态度非常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