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实证明,许锡南不仅原谅了她,似乎还挺心疼。
“好了,起来。”许锡南拍了拍陆云矜的背,将人抱起来,心疼地看着陆云矜额头上的伤,“疼吗?”
“疼......”陆云矜泪眼汪汪,“要麻麻呼呼。”
要麻麻呼呼......
花祭寒:“......呕。”
这恶寒的语气,他快吐了好吗?
许锡南竟然还面不改色。
不,他不仅面不改色,甚至还低下头,对着陆云矜的额头,轻轻吹了吹。
轻轻吹了吹......
吹了吹......
花祭寒:“......呕。”
“锡南,我收回之前的话,我深刻觉得,请神经科的医生来看看很有必要。”花祭寒扶额。
他深刻的觉得,许锡南也有必要去看一看医生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许锡南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