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讨厌了,都是穷给逼得。
“大哥,钱已经交了,你再心疼也没有用了!
再说了,我身上可是带着好几十块钱呢!
住大通铺,万一晚上钱被人偷走了怎么办?”实在是被这位本家大哥给唠叨烦了,张俊平直接一句话怼了过去。
“那可以你住三人间,我和建军住……”
“我自己带着钱住三人间,招待所肯定往房间里安排别人,或者把我安排到别的房间里去!
和住大通铺有什么区别?
我睡觉死,万一钱丢了怎么办?”
张俊平知道自己这位本家大哥心疼钱,所以抓住这一点,问的张俊山不说话了。
花几毛钱住三人间,和冒着几十块被人偷的风险住大通铺,如何选择很明确。
其实,这是个伪命题,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风险。
现在已经是八六年了,可不是八十年代初,刚刚经历过严打,社会上还是很安全的。
很多倒爷,带着几百上千块钱,照样住大通铺,把钱当成枕头,往头上一枕,照样睡的很香。
……
第二天早上,张俊平带着张俊山和董建军两人去喝了一碗阳春面。
因为怕了张俊山的唠叨,张俊平都没敢要求饭店加鸡蛋,更没敢提议吃肉包子。
吃完饭,把张俊山送到铁路货场之后,张俊平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节约是美德,但是抠可不是好习惯。
抠门之所以令人讨厌,因为抠门往往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困扰。
在张俊平看来,我出来费心巴力的为家具厂要账,住舒服一点的三人间,吃几个肉包子,阳春面里加个鸡蛋,一点都不过份。
但是,就因为张俊山的抠门,让张俊平多花一分钱都有一种负罪感。
送完张俊山,张俊平又和董建军回到仪表厂。
仪表厂也是家具厂的客户,还是欠钱的那种。
到了仪表厂,张俊平被门卫拦了下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俊平掏出烟递给看门的老大爷一根烟,又拿出介绍信,“大爷您好!我是金河家具厂的,有事找你们厂长!”
看门老大爷接过张俊平的烟,又扫了一眼张俊平介绍信上的红章,才开口道:“金河家具厂?你等着,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一问!”
也许是张俊平的烟起了作用,看门老大爷没有为难张俊平的直接转身进传达室去打电话。
这年月,工厂的大门比政府机关的大门还难进。
很多行政机关虽然也有传达室,门卫,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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