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眸子攸地睁大,他刚才听到了……
心一慌,她赶紧摇头解释,“不……不是谁……”
他占有欲极强,三番两次地警告她不能跟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要是知道许天宇的存在,一定不会饶了她,说不定还会找许天宇的麻烦。
她警惕的样子,落在厉封北眼里,典型就是心虚。
但学长只是一个称呼,学长何其多,他不可能把她全部的学长都找出来。
“呵呵,不说是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永远地埋在心里,要是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你和那个奸夫都别想好过!”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仿佛只要她再敢反驳半句,他就要把她掐死。
温乔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心中发毛。
可是转念一想,她干嘛心虚?
先不说有没有“奸夫”?就算她真的有其他男人,也算不上奸夫吧?
他又不是她的丈夫,他们顶多就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有什么资格管她?
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老虎头上拔毛,她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真的没有!”
那认真的语气,如果不是他耳力很好,他都快要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了。
冷哼了一声,“没有最好!就算有,你也给我藏好了!”
“……”
温乔重重地点头,然后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厉封北的病房上,手臂上正在打着点滴。
她生病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头晕晕乎乎的,浑身乏力,跟厉封北吵了一架,就像花光了全身的力气似的。
她偏了偏头,视线下移,落在湿漉漉的地毯上,那里躺着一条可怜兮兮的白色毛巾,还有那个被厉封北踢飞出去的水盆。
脾气真坏!
“咳咳……”站在一旁听着两人争吵的白奕宸,无比尴尬,轻咳了一声,“两个生病的人,就好好的休息吧,别再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争吵了!都是大人了,理智一点好不好?”
说着,白奕宸看向厉封北,脸色有些不好,“北哥,温乔小姐已经醒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吧?快点躺下,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刚才温乔睡得极度不安稳,一直在叫着别人的名字。
真是不可思议,厉封北居然没有直接掐上温乔的脖子,她还能安然无恙,甚至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一直守在床边,竟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不顾。
白奕宸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落在厉封北身上的眼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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