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江岳马上反问:“那您是怎么理解的?”
“我吗?”付文杰略微一愣,平时还真没有学生敢这么问他。他认真想了想,带着几分回忆的口吻,缓缓回答道,“我年轻的时候,一开始是以为自己需要深入地做一点学问,后来呢,又渐渐感到,更需要明白自己的内心,在后来,我又开始思考学问和这个世界的关系。现在的话,大概已经到了要坚决沿着我认为对的那条路,一直走到底的时候了吧……”
付文杰目光飘遥而深远,不知在想什么。
会议室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肖俞宇的鼾声。
沉默之中,原本明亮的会议室,倏然光线一暗。
四周灯光全灭。
只有满墙的玄符,还散发着金黄色的光。
“滴嘟~!滴嘟~!”
酒店的警报声,冷不丁地急促地响起。
付文杰一怔,对两个年轻人道:“武姜,鹤鸣,看看。”
扎马尾的年轻人一点头,刚站起身,却听耿江岳慌忙阻拦:“别!外面危险!”
看着这停电的场面,耿江岳心里头直冒冷气,咬牙切齿地暗骂:“马拉个币!老子的幸运女神是被人下药毒死了吗?怎么走哪儿都能撞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