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疗程了。”
“嗯……”
针灸师脸上是职业性的微笑,但当他无意中瞄到周老先生的袖子里,那手臂上似乎有一块狰狞的疤痕时,顿时就愣住了。
好丑陋的疤痕!针灸师心里暗叫,但表面上一点不敢表现出任何异状,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针灸师对于眼前这位,只有敬畏,不敢多言。
只是,针灸师难免心中叹气……周老先生怎么弄伤手臂的呢?看起来那么吓人的疤痕,时间应该是久远了。
这么略一失神,针灸师的手就停顿在半空,最后这一根还没扎下去。
蓦地,周老先生睁眼,将针灸师给吓了一跳。
保镖立刻不满地说:“怎么搞的,你这一针迟迟不扎?”
保镖是周老先生的心腹,冷脸的时候那种杀气足以令人心颤。
针灸师赶紧赔笑:“没事没事,这就扎……”
周老先生没再说话,重新闭上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他那只有着疤痕的手,却微微缩了缩,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这样,刚好将手臂的疤痕挡住,针灸师再也看不见。
不动声色的人才是最难测的。
接下来的针灸时间里,气氛就沉闷多了。
直到针灸结束,周老先生都没再说话。
但是,针灸师离开时,保镖却告诉他,以后不用再来,剩下的三次针灸也都不再做了。
针灸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却又不敢问,只能照做。
屋子里,周老先生的妻子在责备他。
“你怎么了?针灸效果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说不做了?”
周老先生连眼皮都没抬,低沉而又苍老的声音说:“我没说不请别的针灸师来,我只是说刚刚那个,不必来了。”
“这又是为什么?”妻子感觉他太莫名其妙。
“我不喜欢好奇心重的人。”
“……”
这也算理由?你是针灸而已……
可怜的针灸师只怕是再过几十年都不会知道,为什么周老先生突然会换掉他。
周老先生突然转移话题说:“智敏,你去选个礼物,改天给周秦芳寄去,就说是咱们家送给她女儿的结婚礼。”
“什么?周秦芳?你……你怎么会想到给他们送礼,不是早就不来往了吗?这都几十年了。”妻子抱怨、不解。
周老先生却坚持说:“你别多问了,叫你送就送。还不能送太寒酸的。上次我们去霍局长女儿的婚礼,是什么礼数,你还记得吧,就按那个规格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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