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蹩脚的话,任风锦怎么可能被忽悠。
夏芮明白了任风锦的意思,立刻配合地说:“老伯,您别怕,我们就是想跟您说说话而已。”
夏芮看起来很亲切,任风锦又是一副要问到底的架势。
老人呆了呆,无奈地叹口气,干脆坐下来:“你们想说什么,说吧。”
任风锦也不想吓到对方,脸色很柔和,蹲下来,与老人平视。
“您认识我爷爷任震山,可以讲讲他年轻时的故事吗?”
老人闻言,越发露出为难之色,挠挠自己花白的头发,犹豫半晌才开口:“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就只知道村里有的人说,你爷爷当年是因为够狠够奸诈,才发迹的……”
这话果然惹得任风锦和夏芮都同时脸色一变,气氛瞬间就不太和谐了。
谁愿意听到有人那么说自己的亲人?况且是已经逝去多年的,却一直被任家奉为最受尊敬的人。
这位老人难怪会躲着任风锦呢,就是不想说起这个,不想引起矛盾。
任风锦和夏芮都想不到会这样,一时间这三人陷入了尴尬。
每日里,这么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人也瘦了,面容也憔悴了下去。寻思着:若是这些文字能换来看官些许欢愉,那真真是极好的了。若是再好呢,那便来些打赏,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