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她真是上辈子刨了他们家里的祖坟?
“吐你怎么了,吐你怎么了?”反正到这一步,她疼得半死,也不敢想什么虚以委蛇的事了,想什么都是想太多,到这一步,都算撕破脸了,“来必诚,你就是个王八蛋,欺负我算什么呀——”
她真真是悲愤,哪里这样的,到哪里都逃不开这些人,跟噩梦似的,非得揪着她,不让她安心一会儿?
“我是王八蛋,我怕什么呀?”他还有心思同她调笑,嘴角还朝她微微了弯一下,似乎有点莞尔,微微起身,连带着她的手也跟着放松了点,他可把她的手给掏出来,瞅着这双嫩滑的跟没骨头似的小手,拿到脸颊边,还兀自亲了口,“哎这手的,跟个灵丹妙药似的,叫你一摸还真有点儿不疼了——”
他有点儿不疼了?
让她几乎气的直起身来,可腰板儿都是疼的,刚才那一下,差点把她整个人都废了,人让他拖到床里,那床不高,拖她的时候他是凶狠的,完全不顾忌她了,似乎这都是给予她的回报,跟拽什么似的,扔在床里。
柔软的床垫,还没来得及让她慨叹,身上就多了压迫性的力道,压得她起不来,她也没想起来,再多挣扎,就是给自己苦头吃,人嘛,还是识时务比较紧要一点,瘫在那里,她默然地看着他——
那眼神哪里有平时的曲意逢迎,泛着冷冷的光,就跟嘲讽他一样——
嘲讽他一个大男人的,就晓得叫她在床里屈服。
他身下的人儿——浴巾早就解放了她,全身光溜溜的,一身肌肤护养的极好,嫩嫩的,仿佛一碰就能掐出水来,他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手指头就那么一掐,掐住隆起最上头的果子,食指跟中指一闪,跟夹烟一样——
她就瞪着他,下一秒,却是那里一热,经不起挑弄的果子早就按捺不住地挺/立在他薄唇间,像是极需他的舔/弄,顶着他的舌尖。
“弯弯,就我们,就我们一起,怎么样?”他问她——嘴里含着果子还没有吐出来,更是张大点嘴,把果子底下的嫩肉儿都给含入嘴里,大口大口地含住,似乎要把眼前能见到的都给吞入肚子里去,“弯弯,别跟人乱混,混多了没有什么好处,律成铭有什么好的,说冻你卡就冻你卡,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了我?”
他伏在她身上,下半身挤入她两腿间,明明离她越近,那物事越疼,胀疼的,被顶疼的都夹杂一起,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疼些,额头还冒着冷汗,一手还累心地撩开快要挡住她眼睛的几绺发丝,黑色的瞳孔微缩,透着厉色。
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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