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你去做,要不然你让你捡回来的那几个寒酸的乡下人去做去”。
“好了,别说话这么刻薄,谁没有难的时候,何况这家也不是什么寒酸的乡下人,他们是津城苏老爷子家的家人”。
“苏老爷子?”
“总之是高门大户里的事情,你不懂就别乱问了”。
“有什么不懂,皇帝还有穷亲戚,这几个人寒酸成这样,我看是谁的家人都没用,现在谁认谁,只认识你手里的钞票”。
“这个才是家人”。
胖老婆势力的搓了搓手指。
“我爹去哪了?这个时候该下班回来了?”
仙鹤章的爹是个环卫工人。
负责这一片的卫生。
“说是再去找找学校领导,让小军能在区里参加高考”。
“让他别去找了,不行我们把这里的房子卖了,回老家去高考去”。
“你爹不是说这里的是祖屋,千万不能卖,以后咱们还能沾沾这里的福气。”
“是祖屋不假啊,可是又不是咱们家的祖屋”。
这个院子是仙鹤章十五年前刚来京的那会儿,走狗屎运让他捡漏买了一块碎瓷片,后来那个缺那片碎瓷片的富商通过官窑汝瓷的修复师傅找到了他买了下来,仙鹤章就是用那笔钱买了当时家道落败打算出国的那家人的这个祖屋。
说起来这大概是仙鹤章一辈子最得意的和最值得拿出来说话的事情了。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件事。
因此对仙鹤章一家一直都不怎么搭理,认为他们趁人之机,买了人家的祖宅。
更看不上的还是这么一个外乡人是捡漏才挣上了这笔钱的。
井朝里胡同喜欢玩杂项和收藏的人家都不怎么搭理他们家,因此仙鹤章自那次后就再也没有捡漏到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么些年倒腾的也不温不火,够一家人吃饱不饿。
“阿嚏!”
苏长峰这些年在村里做的都是文书工作,身体属于亚健康,这淋了雨很容易就感冒了。
搓了搓已经揉红的鼻头,苏长峰拍了拍自己的脸提起精神。
“姐夫,我去跟那卖蝈蝈的老板说说,借他们家的淋浴间洗洗澡,你这样别再发烧了”。
苏长峰本来不愿意舍下脸去求人家。
这样的小事,可是刚才看到那个胖婆娘的嘴脸似乎是天大的事情,求了天大脸面的事情,他苏长峰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就是病死也不能去求人。
只是现在他可能有点烧了,身体支持不住。
脑子里已经嗡嗡响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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