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谎,怎么可能不疼?”兔子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都过了这么久,还这么深,怎么可能不疼?”
胡萝卜伸手擦去兔子脸上的泪,笑道:“真的不疼,不然你再咬一下?”
只要兔子好受,他真的,一点都不疼。
他心疼的是:即便这样,都不能减轻她一丝一毫的苦楚。
兔子嗔怪道:“咬什么咬?你当我是什么啊?”
文宁看着站的愈来愈近几乎就要贴上去的二人,皱着眉头向桑齐抱怨:“他俩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桑齐道:“本来就是隔了一层窗户纸,如今不但纸破了连窗户也没了,只要现在不造娃,就不快。”
文宁诧异的望向桑齐:“我听你这话,你和蔷薇?”
“去。”桑齐白了文宁一眼,“我俩正直着呢,别乱想。”
“奥……”文宁拖着长腔点了点头,“正直就好,只是蔷薇这朵鲜花□□这坨牛粪可惜了。”
桑齐嘿的一声,一圈砸向了文宁的头:“别以为你今天扮亦图,我就不会打你。”
文宁也不甘示弱的还了回去:“嘿,你当我文宁没个脾气?”
兔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拉着胡萝卜走了过来。
二人见兔子过来,便住了手。
文宁道:“悄悄话说完了?”
兔子点点头,突然抬手伸向文宁的颈间却被挡了回去。
文宁得意的道:“我就知道你要来破我颈间的障眼法,有胡萝卜在前我还会中招吗?我告诉你啊,我这上面也有一个和胡萝卜差不多的咬痕,不过不是你咬的,是桑齐咬的。”
“我……”桑齐一巴掌打在文宁的后脑勺,随即搂住文宁的肩膀,“好兄弟,下次我疯魔还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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