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铭踢开了一颗搁脚的石子,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医院原先的大门——是那种常见的黑色铁栏杆双开大门,一条粗长的铁锁链将两扇大门紧紧地缠在了一起,用一把沉甸甸的硕大黑锁锁了起来。
此时此刻,无论是铁门、铁锁还是铁链上都是灰尘遍布锈迹斑斑,在岁月的风化中,这三样东西早已被风雨融为了一体。
他妈就站在门外不远处,神情焦灼,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石雕的守门神似的。
赵小铭惊讶不已,下意识地喊了声:“妈!”
然而他妈却毫无反应,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似的。
赵小铭奇怪不已。
站在最后的梁别宴及时为外孙儿解释了句:“有两重禁行阵格挡,外加一重幻景的阻碍,里面的声音和画面基本传不出去,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来。”
赵小铭却更奇怪了:“那我和我爸为什么会听到从那栋楼里传出来的铃铛声?”
梁别宴:“咱们不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儿而来的吗?”
赵小铭:“……也是哦。”
走在最前方的月鎏金也回头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然后,才大胆放心地开了麦:“确定她现在听不见了是吧?那我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她了,什么脾气呀,又火爆又倔强,还任性叛逆,能把人气死!”
赵小铭心说:诶哟,您那么厉害您怎么不敢当着我妈面说她坏话呢?堂堂妖尊还需要在背后说人坏话?真是露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梁别宴无奈地接了句:“还不是随了你了。”
月鎏金当即就不乐意了:“什么叫随了我了?她那副死倔死倔的劲儿明明和你一模一样!”
梁别宴刚要开口反驳,赵小铭却抢先一步说道:“你俩想不想听我说句公道话?”也不等他俩回答,赵小铭就又说了句:“我觉得我妈的倔强脾气确实随了我姥爷,像是头犟驴。”
月鎏金当即就心花怒放了,得意洋洋地瞧了梁别宴一眼:“看吧,还是我外孙儿明事理!”
梁别宴沉着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但下一秒,赵小铭就又说了句:“不过我妈的火爆脾气确实随了我姥。”
月鎏金:“……”
梁别宴眉梢一挑,幸灾乐祸:“还是有明白人。”
可紧接着,赵小铭就又说了句:“你俩一个脾气火爆,一个倔得像头犟驴,而我妈,是你们俩的爱情结晶,所以,她是一头脾气火爆的犟驴。”
月鎏金:“……”
梁别宴:“……”
你小子说话水平够高啊,简简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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