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觉得很受用,也就“笑纳”了,道:“江河之水,只能望洋兴叹!萤烛之光,焉能与明月争辉?野草之质,焉能与鲜花斗艳?”
说到这里,李婧以一只柔夷优雅地掩住了樱桃小嘴,娇慵地打个呵欠,然后一摆手道:“本宫还要养足了精神,为皇上侍寝呢!你们跪安吧!”
除了荣妃之外,其他的嫔妃皆向李婧跪倒磕头道:“贵妃娘娘吉祥!臣妾告退!”
荣妃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李婧望着荣妃的背影,冷笑两声,然后笑着问羊志:“你是如何把荣妃那个老婆子唤来的?”
羊志笑道:“奴才是这样对她说的:‘荣妃啊,你要是再不听从贵妃娘娘的宣召,贵妃娘娘可就要让皇上给秦王下旨了,让秦王来催请你!”
李婧娇笑起来:“本宫不会怂恿皇上那样做得哟!”
羊志笑道:“荣妃脑子笨,心疼儿子,奴才这么一吓唬,她就乖乖地跟奴才来了!”
李婧道:“本宫由于深恨李海,因此以折腾他的嫔妃为乐趣,乐此不疲。”
羊志提醒道:“贵妃娘娘,您要想真正在后宫站稳脚跟,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必须收买人心,不宜四处树敌。”
李婧心中一凛,道:“你提醒的很对!本宫的真正敌人,是李海,不是他的那些女人!”
想了一会,李婧幽幽一声长叹,道:“如何,也不知父皇如何了。”
羊志道:“贵妃娘娘放心,皇上既然早就设计好了退路,如今就一定安然无恙的!奴才相信,贵妃娘娘和皇上,终究有相见的那一天!”
羊志所说的“皇上”,自然不是李海,而是李婧的父亲、原北夏皇帝李重俊!
李婧喃喃地道:“父皇那样做,一定有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