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福王南宫英,则是南宫豪的同盟。
武媚儿皱起了眉头道:“我不明白的是:二皇子太子南宫雄和三皇子乐王南宫豪,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为何水火不容?”
秋温冷笑道:“与皇位的继承权相比,亲兄弟又算得了什么?这真是典型的利欲熏心了!”
武媚儿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南宫豪欲争太子之位,他的本钱是什么?”
秋温道:“南宫豪得到了皇长子南宫英的坚定支持。我黑鸿国共有三十万人马,这哥俩就掌握了十万!”
武媚儿点了点头,道:“我又有一点不明白了:大皇子福王南宫英,为何不支持太子南宫雄,却支持三皇子乐王南宫豪?须知前者是现成的太子,而支持后者,风险要大一些。”
秋温冷笑道:“南宫豪不过是个草包,志大才疏,南宫英却支持他!我忖度南宫英的本意是:怂恿南宫豪挑战南宫雄的地位,等到两败俱伤,他却来一个渔翁得利!”
武媚儿笑了:“原来,南宫英只不过拿南宫豪当枪使!”
秋温道:“现在天下的形势已是很明显了:黑鸿国夹在南夏国、大鹏国两大强国之间,处境异常艰难。想要左右逢源,岂是那么容易的?在这种情况下,黑鸿国皇室,不思戮力同心,一致对外;却勾心斗角,相互拆台!这正照应了一句俗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武媚儿的一张俏脸上尽是愕然之色,她盯着秋温道:“阁下既然是黑鸿国的丞相,为何不把这个顾虑禀报贵国皇帝陛下?虽然黑鸿国岌岌可危,但以秋丞相之才,当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秋温的脸上显出了阴冷的神色,道:“黑鸿国陷入目前内外交困的危局,正是我所希望的!我巴不得南宫昌盛早日去见阎王呢!”
武媚儿睁大了一双美目,呆住了!
秋温身为黑鸿国的丞相,竟然直呼黑鸿国当今皇帝南宫昌盛的名讳,露骨地表现出了谋逆之心。这太不可思议了!
秋温却笑了,但他的笑声却满含讥讽之意:“我秋家是黑鸿国的名门望族,世受国恩。而我本人,又高居百官之首的丞相,更应忠于王事,是不是?”
武媚儿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秋温的说法。
秋温惨然一笑:“南宫昌盛不仅夺走了我心爱的女人,还将她迫害至死!太子妃,我该不该向南宫昌盛复仇?我该不该毁了南宫昌盛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