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年纪,可谓春秋鼎盛,身体素以强健著称,岂会突然驾崩?姚烈弑父篡位的可能性较大!”
李海点了点头,道:“大鹏国的御林军统领,就是姚烈的岳父!”
李池不解地道:“父皇,儿臣不解的是:姚烈已被顺通帝立为皇太子,他本可以按部就班地继承皇位,为何铤而走险?须知一旦失手,可就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李海目视武媚儿道:“太子妃,你来解答秦王的疑问。”
武媚儿把目光投向李池,道:“秦王殿下,去年的时候,姚烈曾经作为大鹏国的使臣,出使我南夏国,那时的姚烈,还只不过是大鹏国一个普通的亲王。但就在姚烈归国途中,大鹏国风云突变:几乎所有的皇子都卷入了一场谋逆之中。姚烈由于身在国外,自然避免了嫌疑,因此,他一回国,便被顺通帝立为太子。外人或许以为,姚烈轻巧巧地便得到了太子之位,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但往深层推想,这并不是姚烈的运气好,而是他巧妙布下的一个局!于是,父皇把这个推想,通过我们潜伏在大鹏国的间谍,有意地传入了顺通帝的耳朵中。当时父皇的本意,是想在顺通帝与姚烈之间制造矛盾,让他父子相互猜忌。但没想到,姚烈是个狠绝的角色,竟然采用了弑父篡位这种极端的方式!”
李海拍了拍身上的御座,叹息道:“朕身下的这把椅子,哪个皇子不想坐?”
李池慌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儿臣不敢!”
李海低沉地道:“今天本该让太子过来的,但太子大病未愈,朕就让太子妃代替太子。唉,大鹏国的顺通帝一定死得很惨!乍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朕不禁彻骨生寒,顿生兔死狐悲之念!”
说到这里,李海看看武媚儿,又看看李池,目光中似乎满怀深意。
李池不敢抬头。
武媚儿却是神色不变,淡淡地道:“臣妾以为,父皇之英明,非顺通帝之可比;太子之仁孝,非姚烈之可比。”
李海目不转睛地盯着武媚儿,似乎要看穿武媚儿的心意。
武媚儿坦然地迎着李海的目光,她的一双美目,澄澈如秋水。
李海低沉地道:“太子妃,秦王,朕受先帝遗诏,继承皇位,但朕的兄弟们,对朕阳奉阴违,皆生谋逆之心。朕被逼无奈,只好斩断兄弟之情,因此……”
说到这里,李海的话中透出了森森寒意:“朕平生最恨的,就是同室操戈,骨肉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