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月池一震,她的脸色惨白,一字一顿道:“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为你生……”
她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朱厚照摊手道:“那这就没得谈了。李越,空手能套到狼,并不是你有多么厉害,而是狼乐意。可如今,朕不愿意了。接下来,你不要后悔。”
他语罢扬长而去。月池猛然回头:“圣上是又要贬臣去九边了吗?”
朱厚照的脚步一顿:“李侍郎功勋卓著,威望日高,朕要是贬你,只怕天下清流文人的唾沫都能把朕淹死。不过,朕动不了你,还动不得你的心头肉吗?”
月池一窒,她立刻叫住他:“皇上!”
朱厚照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月池跌坐在门前。她极力平复呼吸:“冷静,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
这一场闹剧,掩盖在茫茫夜色中。方婶和圆妞壮着胆子出来,这才发觉月池枯坐在门外。她们吓了一跳,忙将她搀到卧房。圆妞想替她宽衣,却发现她身上的每一层衣带都绑的死结。她不仅没解开,反倒将月池从神思不著中拉回来。她哑着嗓子道:“……你们去休息吧,我自己来。
”
第二日,她头痛欲裂,却仍强打着精神进宫,却在紫禁城外吃了个闭门羹。太监宣下命她主持春闱的旨意,就委婉地劝她滚蛋。
月池明白朱厚照的意思,他不会因私情而影响公事的判断,同样的,她于公的功勋也抵不了私事上的冒犯。
月池扶额长叹,她不该那么沉不住气,一听说他不肯生子,就信以为真,以致忙中出错。以朱厚照的心性,怎么可能甘愿让皇位落向旁支,他能守她三五年,难不成还能守她一辈子。这下糟了,还要连累时春和贞筠。她在焦心之余,又觉万分烦闷。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自焚,可不到最后一刻,她决不肯认命。
月池长吐一口气,她思忖片刻道:“去把张文冕叫来。”
刘宅中,刘瑾听到手下谋士张文冕的禀报,奇道:“李越居然找到了咱家头上。看来这次吵得架不小。”
张文冕一愣:“依刘公的意思,他们、以前还吵过?”
刘瑾嘿了一声:“吵得多着呢。这有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嘛。”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告诉他,帮忙可以,不过,他从咱家这里弄走的东西,得还回来。”
月池听闻答复,暗骂道,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东西。她道:“还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你问问刘太监,是要竭泽而渔的小利,还是要源源不断的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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