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被遣回家中后就有多痛苦。天之骄女,受人耻笑议论的滋味可不好受。后来,众台吉又打算嫁女给两位王子。她因频频遇见两个王子,又动了其他的心思。谁知,她去与大王子图鲁攀谈时,却被他夹枪带棒,呵斥回来。她因此又臊又愧又恨。
正当她在家难过时,忽闻天降喜讯,大汗居然又召她去汗廷了,这次还是要正式纳她为妃!
巴达玛先是狂喜,随后却又开始难过。她的父亲色古色台吉十分不解:“我的女儿,这天赐的恩典,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怎么喜讯到了面前,你反而不高兴?”
巴达玛愁眉不展道:“额布,大哈敦和大王子都对我十分厌恶,我是担心即便我入了汗廷中,也是要受人折磨,更别提诞下王子,扶持家族了。”
这一句话,将色古台吉色面上的笑容也打落下来,他道:“是啊,早知这样,应当提前给你寻一个好丈夫,也不会拖到了今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们总不能违抗大汗的命令吧。”
巴达玛的眼神渐渐坚定下来:“与其流泪,不如握拳。既然无法违抗,就要多动脑筋。”
这位小姐当面回绝了达延汗的使者,甚至以死相逼。使者多次询问,才从她的嘴里撬出了话。巴达玛难掩惊惧道:“替我谢谢大汗的厚待,只是我真的没有那个福气。我实在不敢……大王子说过,他不会放过我的!”
图鲁与达延汗之间,因乌鲁斯之事平生猜忌,因满都海福晋一事平生嫌隙。做父亲的对儿子有忌惮有防备,做儿子的对父亲有畏惧有怨怼。二者之间因图鲁被软禁,而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就像浸透烈酒的毛料,只消一点儿火星就能熊熊燃烧起来。而巴达玛的话恰好就成了引子。
她哭诉道:“大汗事务繁忙,就如太阳普照大地,太阳高高在天上,怎么会关注地上一朵小小的莲花是开是败。”
使者哭劝道:“大汗对您是一片真心,一定会长久庇佑您,不让任何人动您一根头发。”
巴达玛连连摇头:“那就更不好了,大汗与大王子是骨肉至亲,怎么能因我伤了父子间的情谊。万一再出了……,我即便身死也难以弥补。”
达延汗知晓了这一篇话,心头大怒。他没想到图鲁如此大胆,竟然也管到他的宫闱中来。这是极大的僭越。他即刻叫了图鲁来,图鲁被关得心浮气躁,一直耐着性子,等着面见父亲,希望能劝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谁知,父亲见了他,一开口居然是为他的小妾斥骂他。
父子由此大吵一架。图鲁最后口不择言:“额吉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地方?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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