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一齐栽了下去。
时春一时疼得呲牙咧嘴,她却顾不得自己了,忙问道:“李越,李越,你怎么样?”
月池没有回答她,时春的脑袋嗡了一下,她一时骨寒毛竖,浑身发抖。她哆嗦着、转过身来去看月池,只见她双颊烧得通红,原来是早就厥过去了。时春先是暗舒一口气,接着又惶急起来,她拍了拍她的脸颊:“阿越,阿越,别睡啊。再撑一撑,我们、我们很快就出去了。”
月池微微睁开眼,轻声道:“好,好,我撑得住,我一定撑得住……”
可饶是如此,时春的呼唤,还是渐渐远去了。月池沉入了漆黑的梦乡,从未感觉浑身那么轻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