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仿佛一具死尸,看得叫人有些发憷。
显然,墨远游很排斥别人询问他这个问题。
按照夏星河以往的行为作风,接收到这样的反应,他应当很敏感、很果断地就会选择离开。
但他这回没有。
夏星河只是拉了把椅子,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盯着墨远游的眼睛。
整个全城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与其说是在询问病号的身体情况,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形压迫式的审讯。
你怎么了?有慢性病还能当兵?怎么买通的体检医院?
夏星河冷下声音说话的时候气场非常吓人,身材本就高大的他挡在灯光下,毫无情感的影子直接将墨远游淹没在了黑暗里。
这个时候这人的气质似乎就与他那折磨人的前男友有几分相似了。
麻木、冷漠、带着无可忽略的阴暗与固执,光是对视就会给人带来一种无法忽视的窒息感。
丝毫没有在齐路遥面前半点内敛温顺的样子。
墨远游一潭死水的目光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皱紧了眉,努力翻了个身,背朝着夏星河表示拒绝,却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气喘了很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快死了一样,挺晦气的。
夏星河阴沉的语调落在墨远游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莫大的挑衅。
这人用力蜷缩起身子,像只被踩到身子的软体动物,竭尽所能颤抖着。
滚。
好久,那人才挤出一个音节来,似乎已经气得失去了表达能力。
这样的气氛在夏星河眼里却成了一种接近胜利的信号,语气中的嘲讽越拉越大:
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在军队里是大不敬吗?
他抱着臂,随意却又极具压迫感地靠在椅背上,自上而下睨着他:
就算我现在没有任何职务,你作为一名新兵,也不应当对我这样的上校说出这个字来。
那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应当的语气几乎让墨远游哮喘起来,还没等他开口继续骂人,夏星河就又开口道:
好歹也是军校出来的正规军,不会连这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吧?
墨远游的身体似乎轻轻的僵硬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落在夏星河眼里却十分明显。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军校生?
终于,一直选择沉默应对法的墨远游按捺不住了,几乎是诈尸一般就从病床上坐起,并且揪住了夏星河的衣领:
你他妈
夏星河对他的过激表现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馈,只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剥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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