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私生活信息亦共享了一部分于梁敏。
小区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室外温度零度以下,男子裹紧大衣,双手插进口袋,密切关注视线范围内的每一辆车。
半年多没见,他瘦了,他老了,他跑到门口吹着冷风,接儿子回家。赵轲的眼眶有些湿润,这个男子是他爹。
赵轲、梁敏同时下车,他爹走了过来,手里揣着一盒黄鹤楼满天星。
赵老爹知道儿子和同事拼车开回老家,却没料到儿子的同事是女的,他在递烟与不递之间犹豫,最终说了句:“感谢你照顾赵轲,去我们家坐坐。”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去别人家里坐坐那不就是吃晚饭呗。梁敏当然不会去赵轲家里吃饭,大过年的你们一家团聚,我这个外人凑啥热闹。她委婉的拒绝了赵老爹的邀请,这便驾车离去。
父子俩并肩往家里走,赵老爹是个不太擅长言谈的人,甚至有点沉默寡言、孤僻内向。
单位里分不到房子,一直住在老丈人家,在这处教育厅大院,赵老爹以上门女婿的身份生活了二十几年。
“爸,你瘦了,身体还好吧?”
“蛮好的,你在南方好不好?”
“我也蛮好的。”
父子俩的对话简单实在,你好不好,我很好,你呢?我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