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什么可辨驳的。
席寒亲了亲殷言声,低声开口:小朋友困了就休息吧。
他一下一下地拍着身边人,渐渐地有呼吸声传来,身边的人许是累了,睡得很熟。
席寒没什么倦意,只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的时候早上醒来,楼底下早饭已经做好,燕麦加可颂,加里有个葡萄园,还有个小型的葡萄酒加工厂,人工费用高多数时候都会自己打理,阮玉灵会帮着他。
他们家里养了很多动物,奶牛母鸡都有,还有几只鹅,这边的鹅也凶,长着翅膀来回扇的时候气势汹汹,有只竟然胆大包天的去啄席寒。
席寒当时背对着鹅站着,大鹅冲过来的时候殷言声眼疾手快地捉住长脖子,他眉骨锋利眸子沉沉,任手里的大鹅怎样扑腾都不撒手,低声威胁:你要是再敢啄席寒,我就把你炖着吃了。
鹅被吓着了,扇翅膀想要打人,殷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拿远了点继续教训。
最后还是尼诺把鹅解救出来,他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您们能不要吃它吗?它是我们的宠物。
殷言声松开手,鹅爪子一落地就跑。
目睹了全程的席寒伸手点了点殷言声的脸颊:我们家的小朋友好凶,鹅都被吓跑了。
殷言声脸绷得紧紧的,严肃开口:鹅欺软怕硬,就要给个教训。
席寒笑,眼睛里像是有小钩子,不正经地开口:我软?
这小朋友憋了憋,到底脸皮薄,说不出什么话。
村里还有个教堂,石头砌的挺有特色,两人还在那里转了一圈,也是无所事事,还参加了一次小镇集会。
下午的时候阮玉灵搬了个椅子放在院子的草地上,晒着薄阳吹风,那椅子是木质的,有点像公园里的长椅,挺重的,她一个人也搬得吃力,席寒看着搭了把手。
阮玉灵大概没想到他会帮忙,愣了一会儿说了声谢谢。
在落日地余晖里她看着面前的人,身姿颀长气势不凡,已经和记忆里的远去,她们分明是母子,但这个时候却都觉得对方陌生。
阮玉灵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席寒目光看向二楼,殷言声在那里站着,他说:很好。
阮玉灵顺着他目光看去,笑一笑说:我过得也挺好。
她目光所及处是屋子,再远一点就是蓝天,远处有果园与田地,鼻尖能嗅到绿草与泥土的气息,阮玉灵说:这里安静,适合养老。
席寒记忆里都是她哭的情景,歇斯底里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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