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遇到了不测我也会把你安排好。给这小朋友留下足够的钱财和后路,让他一生都无忧:但我觉得不行,我总觉得不放心,我还是看着你才安心。
现在已经没有谁离不开谁,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一面知道殷言声独立,一面又觉得他脆弱,把他一个人留下这事想都不敢想。
殷言声一直没说话,在听到他说到这的时候才唇瓣动了动: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单论他话语听起来像是赌气一般的开口,但只有清浅的语气让人知道他是认真的。
殷言声慢慢地把怔然的席寒搂住,他窝在怀里在他耳边道: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身后一支手臂顿了一会才慢慢地搭上他后腰,良久之后才缓缓应了一声:好。
此番这样抱着,席寒手往上移了一点,慢慢地穿梭在黑发中,,比他上次见时短了点,额前有碎发落下来,也没有什么发胶或是刘海,很清爽的一个发型,眉骨那处有些凸起,看起来带着点凌厉桀骜劲,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外套,坠子的红绳就隐在其间。
席寒看了几眼,指腹在他眉眼处摩挲了一会,对方睁眼瞧他,眼眸黑多白少,这样看上去还有些凶,让人很难想像方才的脆弱,席寒笑了一声:来床上躺会?虽然是询问,但他已经向里面移去了些,给留出位置。
虽然是病房,不过这病床不算宽,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就得贴在一块去。
殷言声看了一眼,又看看旁边的那一张专门留的陪床:我不累,要是想睡的话就去那张。
这个病房大概有八十多平方米,病人专用的这个房间有两张小床,除此之外还配了客厅浴室和厨房。
席寒笑笑:我现在就想让你睡这。话里还有些霸道,略微有那么点强势的意思。
殷言声有些迟疑:我怕压到你。万一碰到伤口了怎么办?
不碍事,上来。
席寒已经把位置空了出来,旁边堪堪能躺一人,殷言声脱了鞋和外套躺下,他双手平平整整地放在身侧,整个人直愣愣地躺着,不敢动也不敢翻身,唯恐自己碰到席寒哪里。
席寒就随意多了,殷言声把外套脱了后里面就穿着件薄毛衫,躺下的时候贴在身上,伴随着胸膛的起伏可以看到腹部纹理,线条越发明朗起来,利索又清晰的。
席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指捻了捻:我瞧着你瘦了。线条流畅有力,像只漂亮的猎豹。
没有。殷言声说:我体重没变。穿厚衣物的时候是那个体重,如今穿上春衫了还是那个体重,所以可能还重了一点。
席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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