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狗送给她就行,就等上几天就好
送给你同学?她说的话能顶事?你们就这么大点的孩子谁说话能算数,她就是诳你的。他像是找到了一个主心骨,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语调生生地扬高:你怎么这么不孝顺啊,能不能替别人想想,别这么自私。
殷朵已经说不出话来,她那么小实在是经不起一句犹如大山一般沉重的自私和不孝顺,又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能做的也只有流泪。
殷言声眸色沉了沉,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周身翻涌的是一种莫名的寒意,只看着殷父冷声道:狗在哪里?
殷父刚想说他怎么知道,但是看到了一双眼。
黑黑沉沉,犹如冰窖一般的寒凉,仿佛能看清他所有的谎话与借口,他在那视线之下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