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或者去捏一下手。
席寒这么想着,也真伸手碰了碰殷言声的侧脸。很光滑柔软的触感,微微发凉。
殷言声专心开着车, 猝不及防被席寒碰了碰脸,他用余光看了一眼席寒,眸子中带着一些暖意,是全然任人碰的姿态。
席寒对殷言声惯会打蛇上棍,要是殷言声方才说了什么 ,他约莫会规矩下来,但殷言声这种全然纵着的姿态简直是将火盆往迎风处放,席寒眉梢微挑,接着就将手搭在殷言声腿上了。
他手掌摊平放在腿面上,又缓缓移动,隔着布料蜿蜒而上,又像是流淌的水一般倾泻向下。
冬日穿得厚,照理说感觉应该不是很清晰,可殷言声就是能觉察到席寒手上的温度,原本厚实的衣物似乎都变成了一张润薄透亮的纸,将所有的热度都毫无阻碍地传进来。
殷言声微微向一旁侧了侧腿,低声道:席寒。
他目光还是注视着前方,眼眸黑黑沉沉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可偏生被腿上的手作弄到,仿若一只被捏住后颈皮肉的小狼,只能呜呜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