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说:“大人明察,滦公子的房间,的确是臭味扑鼻的。原以为,是他自己不爱干净,可是每每见到滦公子都是衣冠整洁,便才知道,他用的是最廉价的墨宝,咱们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这下,女孩儿彻底无话可说了。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专业人士,也不需要捕快去他的房间里细看,这书生的身上,自带着那股味道,已经让人闻得清清楚楚了。
他买不起好的墨宝,就只能选择最廉价的那种,因为日日苦读,每每和墨宝作伴,便就连皮肤腠理都带着那股子味道,怎么也洗不去的。
书生和女孩儿的身上,都有无法抹去的味道,而这荷包,很显然更像是书生的。
捕快看着女孩儿:“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儿被捕快质问,惊慌着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啊,你是捕快你来问我?明明就是他偷拿了我的荷包,所以沾染了他身上那股子臭味。从什么时候开始,荷包是谁的要根据气味来分辨的,这不是很可笑吗?我都说过了,是我今日才换的脂粉,所以没有留在荷包上,而他的墨臭味积年累月,沾染了我的荷包都臭了,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好啊,如果这都不能让姑娘信服……”小七走到书生的面前,将他的袖口翻转起来给大家看:“那么,这个总能当成证据了吧。”
女孩儿震惊地看着书生的袖口,围观的百姓,也都惊呼了起来。
只见那书生被缝缝补补多次的袖子边缘,竟然有三叶竹的绣纹,而那个绣纹,竟然和荷包内侧的一模一样。
“荷包里的竹叶,是滦公子的娘亲亲手缝制,这袖口上的花纹,也是他娘的手笔。荷包上的绣纹和滦公子袖口上的绣纹,不仅图案一样,连针脚手法都是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出自一人。姑娘这又作何解释呢?”小七笑了笑:“难不成,姑娘要狡辩说,是滦公子在偷盗了姑娘的荷包之后,又拿了针线,临时缝补上去的?我想,滦公子便是学识再渊博,这女儿家的手艺,怕是也不行的吧。”
女孩儿的脸色惨白的可怕。
她满头大汗,被戳穿了谎言,整个人都是慌乱的了。
小七冷冷地问道:“这些,你还打算怎么解释。”
她当然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了。
时间仓促,不可能存在书生自己绣花纹的情况,而且,不管是荷包里的还是书生袖口上的,绣纹都是有些老旧的了,一看便知道磨损多日了。
小七方才也是无意间看到捕快和书生撕打的时候,露出了袖口的花纹,又看过荷包内侧的花纹,才如此笃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