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却不平静了。
“你也不好好想想,楚国数百年来,哪里有过藩王当太子的先例?咱们大王是空有抱负,有些才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最后真正的赢家,还是坐在皇位上的。”
盛喜低声与他分析着。
“你且看咱们当今圣上,他的那些兄弟最后都是些什么下场,就知道,咱们大王以后的日子了。大王越成器,整个端国越繁荣,那京都城里的眼睛,就越离不开大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大王处置了。天高皇帝远,又有湘国流寇作乱,随便找个借口,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太后还是太后,王后还是王后,咱们兄弟,可就不一定了。”
盛郁知道,盛喜做了京都城的说客。为的,就是让他也成为刺探密报的爪牙。
他不过一个寒门出身的贫苦百姓家子,能进宫侍奉,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盛郁并没有盛喜那样的贼心思,总想着要升官发财,坐上真正的大内总管。
他只想守着自己的主子,平安一生。
盛喜不耐烦了:“我说,你这榆木脑袋怎么不开窍,难不成,真的要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甘心吗?现下给你好处,是看得起你,可是若你执迷不悟,那边给你的,说不定就是毒酒了。有钱不拿,你傻啊。”
盛郁依旧不为所动。
他就是傻。
他就是不想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母亲?”
几日后,他拿到了家里人寄来的血书。
那布料上的刺绣,是母亲的手笔。只有母亲,才会用苏绣的织法做翠竹。
他颤抖地抚摸着这绢布上的血,血迹暗红,带着难以忽略的血腥味道。只寥寥写着‘我儿’的字样。
“你们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小巷内,万籁俱寂,夜色淹没了他的绝望。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别忘了,你不止一个人,还有你的家人,他们,可都还留在京都城内。你的迂腐,终是会害了他们,好自为之。”
那一日,是盛郁此生最痛苦的时刻。
为了远在京都城的父母,他不得不选择妥协,不得不,摒弃自己的灵魂。
思绪拉回,盛郁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眼前,不出意外的,是萧毅和小七亲密的举动。盛郁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进门之前,不知道通传吗?越发不懂得规矩了!”
萧毅装作被打断兴致后的恼怒,冷哼一声坐在案桌前的椅子上。
盛郁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奴才盛郁,冒犯大王,还望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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