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关联,但家中多少占了些便宜;另一派方是以梨花小筑九人为核心的讨田派。
其他同学被夏戈挺一声喝住,这位爷当过兵,还是个军官,在秋实谁也惹不起。
有一个胆子大的丝毫不怯场,走过来问道:“老夏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看到某些人将私利带进学堂,明明是聪明人为何尽干些糊涂事。”夏戈挺面露不屑。
“你......”
那人语塞,另有一学员名叫邱白站起身,代表保田派据理力争,“我等只论时事不杂半点私心,反而有些人因自己出生不好,处处刁难他人,这等人才是真有私心!”
夏戈挺恼了,“姓邱的,你把话说清楚,老子什么时候刁难过你们!”
邱白面不改色说道:“难道在你心目中,富家不是民,唯独寒家才算民。如果是,你便是有私心,如果不是,我等为民与暴徒争利有何不妥?”
夏戈挺嘴皮子比两年前进步不少,遇到能说回道的照样吃亏。论打架十个邱白加一块不是夏戈挺对手,若说辩论,一百个夏戈挺也不是邱白的对手。
这会林庶灵刚进屋,询问顾雨亭怎么回事。
顾雨亭指着本上一页笑道:“先生给大家留一题目,本来是解题的,谁想说着说着又拐到河沟里去了。”
林庶灵一看,本上一页只有五个字:民与谁争粮。
先生为何留下这个问题,林庶灵不难理解,此题正中当下明州城困局。可以范先生的学问,在这等关口抛出此题,又有何深意?
先生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影响整座秋实学堂的方向,除了赵曙是个异类,剩下的三十五名学员一直秉持范先生的处世理念。范先生是支持他们讨田争粮,还是反对?
林庶灵陷入深思。
正在林庶灵思索题目背后的意义时。
华新民站到台上,“民与谁争粮,重点在于粮,要看什么粮,是谁的粮,然后才是和谁争的问题。”
“若是官粮,军粮,维系天下稳定之根本,自然不可妄动;可若是赃粮,贼粮,本取自百姓,霸占的歹人被赶跑,剩下的粮自当还给百姓。这没有争议可言。”
“难怪大家都说你华新民能言善辩,有苏秦之风,一手偷梁换柱的功夫着实巧妙。在场的各位同窗不是愚昧之辈,唯一的蠢货被赶走,剩下的人谁还不知道先生口中的粮指的不是米面,而是产出五谷的田地。”华新民是块难啃的骨头,邱白不敢大意,单手指道:“你站在上面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是何居心?”
华新民不怒反笑,“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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