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场大雨浇透了历城春天的干旱,这起奇案也尘埃落定。
“祥雀”大厦的数百家公司也正常运转,权力更迭,利益交替,灯红酒绿,一刻都不曾落幕。
又过三月,樱花都将落尽,惠圆公司的原来一位同事被电话约至楼下,惠圆寄存在她那儿的物品被取走。被眼前人脸迷惑,前同事悔恨自己不曾再穿得透薄些。直到人影离去,她兀站在原地不肯罢休,为何要个电话都不给?惠圆认不认识他?若是认识倒可以从中牵个线。想着想着,好事不能等,摸出了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第二天,一栋老宅子失火,惊动了半路的人。因为消防车一辆接一辆地过,阻挡了几条街的交通。却未能引起为生存奔波的大多数人的重视,不临到自己身上的水,不伤到自己的痛,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偶有不相关的人无聊时闲谈,大意是佣人对主人的财物起了贪心。偷窃不当,引发了火灾。
真是家贼难防啊。少数人感叹。
抓起来了吗?闲聊的人问。
当场抓获。
那怎么还让失了火?
蓄谋已久。
人心险恶啊。谁说不是呢。还是做个普通人好啊,至少贼不惦记。
老刘,你的退休金不少,可得存好了。
哈哈,我那点钱,你不知道我有个败家子,三天五头不上班,只知道玩游戏。上辈子造孽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别说这个了,前头又凑了一桌,翻一局再走?
不玩了,老伴儿腿病又犯了,陪着上医院拿两副膏药。
那行,你去忙。
闲聊者没了声音,所有的过往慢慢在等待变成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