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钻门缝。耍了那个野种,是不是还想着再带点什么东西走?
你什么也带不走的。你也近不得我前。等你死了,我会告诉那个野种,兴许他也随了你去,那最好不过。我最近越发懒了,也开始头疼他,药也不管用了,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谁知道你倒帮我把难题解决了。没枉我这多年来操心操力,耗了血本。
你看看你,站在这灯笼影里,倒真是不大容易让人瞧见。灯下黑,灯下黑,你们都以为我瞎了吧?!砰砰砰的东西猛砸下来,佣人躲得快,惠圆没躲。
这个终生苦夺,却终生未曾有过人爱的人,才是最悲惨的吧。
有什么东西响了声,惠圆不予理睬,轻轻地唱起了歌。
进来的水和食物一直搁在那里,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惠圆选择了闭上眼。千年不穿用不烂的伎俩,上帝之所以迟迟不招唤她去,许是也万分憎恶,怕污了那纯净的灵地。
恍惚中又是那个讨厌的人,用什么硬梆梆地东西托起惠圆的脸,别等断了气,让大将送出去。干净点,别惹事。你也知道这宅子会是你的。
佣人轻快地答了个是。
那个城中村的壮汉,惠圆确认了他的轮廓,朝他一笑。嘴唇干裂,一扯就出了血。
她们怎么处理她?神智不清时从桥上掉下去?又高级又不沾手。
狗腿子,惠圆说,有水吗?
壮汉狗腿子不应声。哦,不知道你已经变成了狗,你现在叫什么?汪汪汪?
她的头发被死死拽起来,惠圆疼得差点昏过去。想想被嘱咐过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壮汉又放下她。
不一会,被喊了出去。走得急,门没关死。有声音漏进来。
什么?他还有胆回来?弄个假的糊弄我。等他回来一起死!先把她弄走!
惠圆被绑住了手脚,衣衫单薄,嘴里塞了东西。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开出来,她头上罩住了,被塞了进去。
车开得很快,晃得她坐不住。眼前漆黑一片,像已经走在了去往永不见光明的路上。她不怕,却也难自欺心中的这丝酸涩。不该跟他治气,不该……应该早早地和他……
还是命吧,逃不过,索性认了。她松驰下来,倒让开车的人觉得脊背汗毛直立。像拉了一尊神在后面,越不发声,越让人害怕。
转念一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出道这么久,什么样的勇猛之人不都撂在他的手上?许是这趟差事急了些,他早上没吃饭,空了肚子,才致生了些虚弱气上来。他看了看车前准备好的那些送她上路的助具,连助滑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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