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眼馋脑热。惠圆把刚在洗手间洗过没擦的手,特意对着最大个的奖品弹了几指,水珠很快在贴着塑料膜的硬壳上滚落不见。身后跟上来的同事说,怎么,也看花眼了?惠圆轻笑:打赌盒是空的。赌什么?惠圆正反一掌。同事摇摇头,想想说,我也觉得是空的。咱别贡献脑细胞了,穷命不吃天鹅肉。
晚上惠圆问封锐,公司整个二百五当领导,是空调抽还是你抽啊?
封锐说,和你比起来,二百五更容易对付些。惠圆又摔了擀面杖。
她本来要煮一碗面。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这个时候的生日,不管是养父还是郎中,都会在这天给她煮碗面吃。面对惠圆来说,即普通又珍贵。尤其卧一个晶莹的荷包蛋,调好了卤汁。
封锐说,你还会爬树吧?上房揭瓦应该也熟练,不如把这房拆了吧。
惠圆就说,去死吧你。封锐看出她的恼怒与往日不同,扭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撒泼,我死了你陪不陪我?你肯定也过不下去,不如……免得日后后悔。
谁后悔?你才后悔呢。惠圆眼珠瞪得极大。
你什么时候生日?封锐盯着她问。
惠圆低头不语。
今天?这么巧?
惠圆撞开他,去捡擀面杖。
多做一碗啊,封锐说。
去死吧,惠圆小声嘀咕。她偏不做两碗,封锐拿筷子跟她抢,两人都吃了半饱。没饱,封锐说。吃饱了会短命。谁说的?科学家。这个科学家一定很好吃。脑子有病你!被你说对了!惠圆一脚在厨房,另一脚还在外跨着,就这样被亲住了。
她想把碗扣在封锐头上!
刚才的话收回,科学家不如你好吃。封锐又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上面,是惠圆的余味。
有病……啊……你!惠圆除了丧失了动手的能力,连骂人也要被冻住了。
咬我是吧?她想,我也会!她把手里的利器干脆地扔进水池,撕一片厨房纸擦擦手,又擦擦嘴,封锐还在刚才的激情里,惠圆趁他未及,两手搂过他的后脑,封锐自然地身体朝她下倾,尖牙利齿就固定在了封锐的嘴上。很疼,他的第一感觉,他想引导一下,又觉得她咬得相当地紧,打算要把他的嘴咬一片下来。他嗯嗯两声,把她抱住,顾不上嘴上的流血,单手沿着她的腰肢抚摸,惠圆只觉得异样的血液流淌,两手下意识地从封锐的后颈脱开,回到腰上扯住衣服,这个动作也带松了嘴上的蛮劲,封锐反守为攻,一下脱开她的制钳,另一下却把她含住,惠圆吱呦一声,封锐摸到了她的腋窝,她破了功,想笑。弯着腰紧着胳膊找地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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