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这些香蕉收进白毛女给的袋子里,她去卧室睡觉,也就把它们拎到卧室里。她得看着它们,看住它们。少一根都不行。这些罪恶啊……
莲藕有些恶心自己。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她知道她只能那样做。
可是结果呢?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浑身发抖。她想封锐或许也身不由已,否则怎么会知道他恰巧不在,知道她没人商量,必须一个人拿主意呢?
莲藕不想给出答案。她只想能睡一个觉。一切等明天。
明天,至少会有阳光。
白毛女养了盆小肉球,不怎么用浇水,晒晒阳光,就活得很好。她觉得这是它的吉祥树。肉球不能称为树,但白毛女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只要能发芽,就有成为树的可能性。
阳台上那个废弃的花盆,她用了,她往外扒土的时候,发现了里面埋着的一包东西,她没用抠破袋子,闻了闻,味道跟刚才那串香蕉差不多。这是白毛女的一个天赋,对气味特别的敏感。虽然香蕉外皮上的那股臭味还没散掉,她有了愤怒,复仇感暴增。
白毛女把乐队解散了。这晚失眠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