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什么甜头的。可她不是他的良人,她早就知道。
要说我有错,想和你在一起,应该陪在你身边,可家里又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所以带着这点所谓的“使命感”和男人的自尊,我先选了立身之本。惠圆,你现在未嫁,我未婚,我还有机会对不对?
惠圆低头不语。冯林摸摸她的茶杯,把残茶倒掉,重新续上新的。新茶果然好闻,捧在手里也温暖。惠圆却喝不下去,她张不了嘴。一张嘴,那苦涩的滋味承受不住。她怕自己放声大哭。
她用牙尖咬了咬自己,冯林,你信命吗?如果不信,我希望你信。我是个不祥之人。你应该听说了吧?我两个养父都被我克死了。没我之前,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养了我之后,全都死于非命。至今,至今……死不瞑目……惠圆把手背横在脸上。她把脸埋了下去。
要不要换个地方?冯林说。